第(2/3)页 上一任的县令在阳城大灾后,不仅没有减免粮税,但灾情稍微缓解一些后,就开始强行收粮税,甚至过分的要求百姓把灾情时候欠下的粮税补齐。 总之一句话,他不管百姓地里打没打出粮食来,反正他要收的斤数,你必须得凑够。 啥?不够? 有招想去,没招死去! 税粮份例是朝廷规定的,苏景辰不能做主减免,不过,要只是交税粮,百姓倒也不至于如此难过,除了税粮之外,前任县令还巧立名目,额外多加了好几个杂税。 杂税免了,只要税粮就行! 苏景辰话音一落,整个现场顿时喧闹一片。 有拍巴掌高兴大笑的,有笑着笑着就哭了的,有默默在心里感谢观音娘娘的,感谢娘娘给了他们阳城县一个好官。 君墨白听了探子传回来的消息,挑眉一笑,“没想到那苏景辰还真有两下子,这么快就笼络了一部分人心。” “王爷,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?”傅青有些忐忑。 “你说!” “阳城水泥厂那边比咱们待遇好,咱们这边的徭役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这事儿,私底下不少人议论,说……” 傅青停顿了一下,又闭了一下眼睛,咬牙说道,“说王爷剥削压迫百姓,总之,王爷现在在外面的名声……很不好。” 这事儿说起来,也怪苏景辰。 要不是苏景辰开了给徭役工钱的先例,他们王爷的名声也不至于被贬低成这样。 要知道,至从北地旱灾以来,赈灾的过儿和灾后重建的活儿,那都是他们王爷劳心劳力的功劳,现在倒好,来了个苏景辰,直接压过了他们王爷的风头。 “他们再有意见能怎么样?莫非他们还敢造反不成?”其实傅青不说,君墨白也知道那些徭役对自己有意见。 但又意见又怎么样?他是林州王,林州他最大,谁不服都得给他憋着。 “造反是不能造反,就是这事儿一传十,十传百的,属下怕对王爷的名声不好。 要不…属下去趟阳城,让苏景辰不许再给那些徭役发工钱。”傅青其实很是不理解苏景辰的所作所为。 他就没见过不爱钱的官! 当探子回报,说水泥厂每日开销一百多两的时候,傅青是非常吃惊的,这苏景辰莫不是傻吧? 明明可以省下的钱,他却要撒出去,这样与众不同的官,他实在是第一次见。 历年来,只要上头一声令下,那民壮都得来给官家干活,不给钱不说,一天只给吃一顿饭,干的慢了还得皮鞭子抽打,这才是傅青印象里的服役场面。 结果,他十几年的认知,在苏景辰这里被颠覆了。 君墨白摆手,“一个官一个令,咱们还是由着他去吧!苏景辰是个有能力的,要是把他弄下去了,来个蠢笨如猪的,我更生气!” 不管怎么说,苏景辰给他献了水泥方子,又协助他先后抄了几个贪官的家和土匪窝,几个月时间而已,他没费什么心力,就得了上万两银子,君墨白还是很满足的。 既能服务百姓,又能满足他,不得不说,苏景辰的确是有两把刷子的。 至于名声,只要他后期稍稍营造一下就有了,这些个徭役不足以影响大局。 “可是,苏景辰免了所有苛捐杂税,如果只交户部税粮的话,那王爷你……” 税粮被户部领走,那他们王爷岂不是什么也没得到? 往年秋天可是收获季节,现在看来,阳城是不可能孝敬他们王爷什么了。 “且看看,不急!”君墨白嘴角噙笑。 第(2/3)页